每到清明,天空好像都是阴沉的,就连空气似乎也是,仿佛和人们一同寄托哀思。清明节这一天,人们会用各种方式祭奠故人,以表相思。
今年的清明,我想以文字的方式来怀念我的祖母。中午在饭堂吃完午饭,往回走的路上,经过家里,不由停住脚步,从窗户往里面多看了几眼。后来一路上,脑海里都是小屋里的往事。小时候,家里非常热闹,每年的寒暑假我都是和祖母一起度过。那时,人们生活没有现在这么富有,逢年过节仅是希望团圆、热闹。还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,每年过年的时候,早早的祖母就张罗着过年年事,买菜、割肉、捏馄饨、炸丸子、蒸馍、扫房子、贴春联……除夕夜,我们一大家子人会团聚在一起,晚上我们几个小孩子会在大门口放烟花、看晚会,有的全都是团圆、喜庆、热闹。
每年放暑假,父亲必定会骑自行车把我送到祖母身边过暑假。假期里,遇到街上集市,祖母就会在前一天晚上准备好布袋,用手帕裹好第二天赶集的钱,压在褥子下面。为此,我还常常“笑话”祖母这样的举动。第二天早早到达集市上,卖菜的、卖布的、卖衣服的,炸油糕的……可谓是应有尽有。一路上,祖母都是紧紧攥着我的小手,生怕人多丢了我。街道中心格外热闹,卖羊肉饸络那家生意特别好。在那个年代,若能吃上一碗羊肉饸络和一个芝麻烧饼,真的是一顿不错的午餐。每次祖母都会带我吃上一小碗,吃完,她总会用手帕把我沾满辣子油的小嘴擦得干干净净,我笑了,她也笑了,我笑开了花,而她却笑出了皱纹。
2013年夏天,祖母去了很远的地方,是再也回不来的那种。记得那天,刚好是我值班,午饭后正要躺下休息时,接到的却是祖母的噩耗。控制不了自己,穿上外衣直奔家里,她睡得那么安详,只是再也看不到她日夜牵挂的儿孙了,看不到她生活了一生的龙门钢铁。如今,祖母不在身边已近10年,龙门钢铁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如果她还在,一定会笑得像花儿一样。这些年,多少个夜里,常常梦到祖母,祝福祖母在属于她的世界里过得安好。
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,祖母走了,去了属于她的地方,我不想让她走,也许是我太贪心。一个人从出生到消亡,如同四季之替、自然之事,无人能免。我能做的,唯有擦干眼泪,为她送行祝福!在这个相思的季节里,好想祖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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